槐序二十一

事在人为,好事多磨

[drarry/待授翻]bitter honey green night 01~02

原作:faithwood

翻译:acid

还没翻完 全文大概3w+


地板上泥泞不堪。

融化了的雪混合着尘土填满了陈旧地板的裂缝。空气泛着霉气,烧焦的松树(?)和烟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令人恶心的甜味,(为什么是甜的?)刺激着他还没完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温暖的鼻子。

德拉科抽了抽鼻子,雪花从他的黑斗篷上滑落,一路蜿蜒向下,最终和地上的雪水交融。他皱起鼻子,接着向前走去。肮脏的木质地板在他脚下咯吱作响。

他抬起头看了看站在柜台后的女孩,在女孩儿向他点头招呼时,他笑了笑。她转过身去招呼她的顾客——一个老人嘴里叼着烟斗,模糊不清的说着些话。他的衣服很花哨,想来是个比德拉科更重要的人物。

德拉科的笑容隐去,他环顾了一下这个小酒馆,它被烛光和数不清的圣诞装饰染成了金色。它们既俗气又破旧,完全没让这个酒馆有一丝令人愉快的地方,反而让他想起了阁楼里藏着的旧装饰品,因为它们都失去了光泽。无线电台开着,放着一首轻柔的曲子,而欢快的叮咚作响的铃声毁了每一个音符。

这地方看起来相当冷清,德拉科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跟随大多数人的智慧,在这酒馆的沉闷衣着被他接受之前(这个分句没懂)

远处一把椅子碰响了地面。德拉科向前走了一步,看到了分隔餐厅的石拱走道。一个男人坐在角落里,一份报纸摊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一个插了五支蜡烛的烛台在头顶附近盘旋着,看起来危险多过于帮助。

烛火映在那男人的镜片上。

德拉科仍然认为离开这里会更明智,但他没有这奢侈的智慧。

铁衣架弯下腰,德拉科将它视作邀请而不是魔法的怪癖。他脱下斗篷,解下围巾,让它觉得自己有用。它重又伸直,将德拉科的斗篷举高到他够不到的地方,它看起来过于洋洋得意了——作为一根单薄的铁棍来说。

德拉科理了理头发,站在拱门下。他犹豫着要不要踏出下一步。那儿太温暖也太明亮了,德拉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应付这么多闪烁着的灯光。

绿和金色的交错混合模糊了他的视线,然而他大步向前,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声既不太响又不太轻。

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边有人,德拉科在它旁边停下脚步,抓住了一张空椅子的椅背。那男人没抬头,尽管他一定注意到了有人来陪伴他。

德拉科花了点时间打量了他一下,他穿了件薄衬衫,没有斗篷。他一定是租了间房间,然后下楼来喝了个通宵。那不安定的盘旋着的烛台照亮了一篇附着魔法部长黑白照片的长文章。当那男人读的时候,部长微笑着向他挥挥手。

德拉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他努力抑制着咳嗽。

“世界真小。”听起来真有诱惑力,(sound tempting ,as does不太理解)“很高兴在这儿遇见你。”但德拉科咬着牙关说“波特。”

波特抬起头,手稍稍抽动了下,然后攥紧成拳头,就在部长照片的上面。本能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德拉科想。波特平静的忽略了这个不请自来的陪伴者,但仅仅是德拉科的声音就让他本能的想伸手去拿魔杖。

“马尔福。”波特点点头,毫不掩饰他的惊讶。他四下环顾了下,好像在期待着更多的老同学藏在德拉科身后,宣布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们聚一聚的时候了。德拉科不能怪他,因为自从战争后他们几乎都没有联系过。

波特看起来很期待,他知道现在轮到德拉科说些什么了。别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德拉科对自己的嘴命令道——而它很少服从自己。别解释你为什么在这儿,别评论天气!可聊的话题一点点减少,波特镜片上跳跃的火光将他的眼睛藏了起来,看不清他们所持的情绪是毫无帮助的。

德拉科的目光掠过波特凌乱的黑发,“我想你还是买不起一把梳子。”他说。

奇怪的是,波特的双手放松了些,好像德拉科的侮辱对他来说是这个世界还正常的有力证据。“如果我梳了头,人们也许就认不出我来了。那会让我少了很多享受免费饮料和签名请求的机会。”有那么一秒德拉科分不清波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波特提了提嘴角,然后补充道“那么,会是哪个呢?”

德拉科盯着他,“sorry?”

波特咧开嘴笑了,尽管他在努力克制它“你来这儿是来请我喝酒还是来找我要签名的?”

德拉科需要些时间来恢复,“如果你停止乞讨一样的行为,波特,也许我会请你喝点什么。这是不得体的,我宁可不要亲眼目睹它。”

“确实。”波特说,“我确定你还有更好的事情要做。”他低下头看报纸,不再说话了。德拉科被遗忘了——这一点也不令人惊讶,这寥寥几句话已经比他们过去五年说的话还要多了。

壁炉里的木柴噼啪响了一声,打碎了这沉默。德拉科再次理了理他的头发, 它是湿的,发梢支棱出来,他的动作只会使它们更乱。他活动了下脖子,将衣袖拉过手指,放松着他的肩膀。

“你不会邀请我加入你吧?你会吗?”他问。

波特抬起头,他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一个词也没说出来。那一定起作用了,德拉科一定看起来像是只冻僵了的小狗,即将被一脚踢进寒冷中。

“那……如果你想的话……”

波特语气里的不情愿并没有阻止德拉科,他拉开一张椅子然后坐下了。

“我确实想。”没必要再装可怜了,德拉科微微笑了笑,“我选择有限。”

他向坐在吧台边的老人扬了扬下巴,“不是他就是你,我恐怕他不会欣赏我的笑话。”

波特扫了眼那个男人,然后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德拉科身上“那么我就能了?”

“你总是个会积极响应的听众,如果不是欣赏的话。”

“你非要个听众不可?”

“显然。现在是假期,波特,我难道能一个人喝酒,看书,听无线电台吗?那太伤感了。——没有冒犯的意思。”他毫不真诚的补充道。

德拉科现在能看见波特的眼睛了,他的目光尖锐而不安。他太多疑了不会问德拉科想尽快回答的问题。

果然,波特叹了口气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马尔福?”

“很显然,我一直跟着你。”德拉科迅速的回答道。“希望能看到我们令人崇拜的大英雄。就为了这个我抓住了前往爱丁堡的最后一个门钥匙。”

波特等待着,一副很耐心的样子。

德拉科大笑着摇了摇头,“我是来出差的,不然还能有什么?我应该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见一个人,”他躲开波特的目光,“不过,看起来我好像被放鸽子了。无论如何我想在一个温暖的地方等着总要好些。当然我没想过会遇到哈利波特…”停下!德拉科的大脑尖叫着,于是他闭上了嘴。

波特沉默的盯着他。“那么你呢?”德拉科脱口而出。波特眯起了眼睛,德拉科有些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他试图修正它,知道他也会后悔那么做“不,别告诉我。你来这儿是为了非常重要的傲罗任务,让我们瞧瞧…”德拉科四下环顾,在吧台后的那个女孩脸上停了停,“你在调查值得尊敬但很无趣的店主人?还是她正在招待的那个男人?我得说,他看起来很可疑。那管子(??)可以被当做武器,或者……你更关心杀人松树袭击顾客的可能性?那么我很高兴你在这儿,这旅馆的圣诞树多得惊人,我一个人可打不过它们所有,我只希望我没暴露你的身份。”

波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德拉科继续说了下去,他停不下来。

“不,当然不是。对不起我忘了。你没梳头,所以你不可能是个卧底。”

“我没打算调查这个旅馆里的任何一个人。”波特说,“这儿没什么特别可疑的。尽管圣诞树有一些(notwithstanding是尽管的意思吗……)”

德拉科注意到了过去式,他挤出了一个笑容,“直到现在。”他危险的说道,以一种嘲讽的语气,“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波特。我在这儿的事务仅仅是非法的乏味,但不是违法。但请你——”德拉科向前倾“调查我,Auror Potter。如果你那么渴望的话。”(骚鸡警告)

波特瞪大了眼睛,德拉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多么具有暗示性。旅店老板终于姗姗来迟,德拉科没时间去考虑波特的反应。

“有什么能为你做的,先生?”她问。

德拉科抬起头,“哦,不用麻烦了。我无意打断你们那么重要的谈话。”

旅馆老板站直了些,甚至她深色的卷发都骄傲的伸直了些,“一点也不麻烦。我已经结束了谈话。”

德拉科微笑加深了些,“那太棒了。我想要——那是蜂蜜酒吗?”他瞥了眼波特的玻璃杯,那里面盛满了金色的液体。他摇摇头,啧了一声,“我也要蜂蜜酒。”他向旅店老板倾身,压低了声音,“我们是反叛者,当我们工作的时候要喝酒。”

“我没任务在身(off duty)”波特赶紧说,好像担心旅店老板会看不起他似的。

然而除了德拉科的要求,她忽略了一切,“当然。我们有整个爱丁堡你能找的最好的蜂蜜酒。Oak-matured(没懂),当然了。我们用肉桂——”

“是的,是的。”德拉科挥手让她走开,“那真是太棒了。”

她急急转过身离开了,她的卷发在她身后飞舞。

波特盯着德拉科,“她会在你的蜂蜜酒里吐唾沫的,你知道吗?”他问道。

德拉科皱起眉,考虑着波特的结论,然后他喊道“Glas小姐——是Glas小姐吧?”她转过身然后点点头,“给我拿一整瓶。”他命令道。“我会自己开的,谢谢你。”

她皱了皱眉然后转过身,波特轻声笑了。“你有没有想过,不粗鲁会更简单些?”他问。

“我可不是这唯一一个粗鲁的人。”德拉科反驳说,然后抽出了他的魔杖。

他期待着波特会回应,也抽出他的魔杖大喊一句除你武器。但波特的微笑没变,双臂抱胸坐着,一点儿也没动。

德拉科想如果他试图对波特下咒,在咒语出口之前他就会被绑在地上。

德拉科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朝着大量的蜡烛挥了挥魔杖,熄灭了它们的火焰。他再挥了一下,圣诞彩灯的光芒黯淡了下来。再轻弹一下,漂浮着的烛台被粘到了桌面上,它们徒劳的挣扎着想重获自由再点燃蜡烛。

德拉科的魔法在空中停留了短促的一秒,浅蓝,带着点绿色,德拉科忍不住盯着它看。那绿色似乎最后隐去了踪迹。

“是不是这些灯对你很粗鲁所以你不得不杀了它们”波特问,声音里带着虚假的同情。

德拉科把自己的视线从渐隐的魔法光线上拽开,把魔杖塞回口袋,“现在可怜的近视的你不能阅读了(这句不太懂)”他说“你还没把报纸折叠起来呢波特,你只有在你有客人的时候你才会变得礼貌(it would be polite considering you havecompany我不确定是不是这样翻)”

“粗鲁与否,这又怎能阻止我?也许想这么长远对你来说有些困难,马尔福,但我可以把灯重新打开。”波特慢慢的说,加重了每一个字,好像是在和一个小孩子说话。

“你可以,但是你不会。”德拉科沾沾自喜的微笑着。

“我不会?”

“如果你打开它们,我会再次熄灭它们,这显然非常幼稚,我们不能这么堕落,Glas小姐会怎么看待我们?”

(你讲这话就蛮幼稚的)

波特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伸手去拿他的杯子,当他向后仰着头,大口喝着甜甜的饮料时,他的喉结微微颤动着。他的脖子又苍白又修长。德拉科心不在焉的想着。

“好吧。”波特说,他把杯子重新放回桌面上,折起了报纸,“那么,给我讲个笑话吧。”

“一个笑话?”

“你可以提供的。”

“是的。”德拉科皱起眉,他确定自己知道不少笑话可是他却一个也想不起来。为数不多的他记着的,是嘲笑麻瓜和他们的生活方式的。

波特眼底盈满了笑意,仿佛已经猜到了德拉科的心思。

“好吧,”德拉科再次说,清了清嗓子,“女巫和火焰威士忌之间的不同是什么?”他等待了几秒,然后补充道“你应该说‘是什么?’”

“当然了,抱歉。”波特看起来并不抱歉,“是什么?”

“没什么区别。花足够的时间和它们中的任何一个待着,它们都会试图吃掉你的肝脏。”(233333)

波特看起来觉得自己应该笑,但他没能成功“你自己想到的吗?”他问。

“我觉得在你喝完一瓶火焰威士忌之后会更有趣。”德拉科承认,但是没屈服,“女巫最喜欢的搭讪台词是什么?”

“你认真的吗?你被女巫迷住了?”

德拉科怒目而视。

“对不起。”波特让步了,然后顺从的问“是什么?”

德拉科微笑了,身体稍稍前倾,给了波特一个暗示,他压低声音,“why,don’t youjust look edible?(自己体会吧)”他咕哝着。

波特顿住,然后低下头轻声笑了。听起来有些紧张,但几秒后他回头扫了眼,德拉科从他脸上唯一能看出来的表情就是一种饶有兴味的神情。

“我还有很多这样的。”德拉科吹嘘道。

波特做了个鬼脸,又去拿蜂蜜酒,他做了个手势好像在说“那么接着说,如果你非要。”

波特杯子里的蜂蜜酒比想象的消失的更为迅速,德拉科微笑着,然后想到了另一个笑话。

*

波特的脸浮起红晕,是蜂蜜酒和接连不断的大笑的功劳。

“我不相信你。”波特艰难的恢复了呼吸,他断断续续的说道。

“这是真的。”德拉科严肃的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想到把高尔和克拉布变成小女孩?”

这句话又把波特逗笑了。他咧开嘴笑了,笑声很安静,却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他的嘴唇和他的脸颊一样红,他好几次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徒劳的尝试,每一次都是。

“可怜的高尔。”德拉科摇摇头,“他不知道这是给潘西的一份礼物,你敢相信米莉在之后就甩了他吗?”

“这不公平!”波特叫道,“他仅仅是愿意尝试。”

“我也是这么说的。”德拉科点点头,这动作让他的头有点疼所以他停下了动作,“我说,‘米莉,这家伙准备为了你穿蕾丝内裤,他是个keeper(这是个什么隐喻吗我不太懂)但是……’”德拉科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留着它们,你知道。把它们藏在自己袍子的口袋里一整年,很可爱。完全搞砸了,但是真的很可爱,也很悲伤…我觉得。”德拉科盯着自己的手指,环绕着他的空玻璃杯。“你想怎么说高尔就怎么说吧,但他是个不错的家伙,dimmer than a tree (不懂),但比任何东西都无害。”他轻柔的补充。

波特不笑了,他一定从德拉科的语气里听出了些什么。

“was?(就是问德拉科为什么是过去式。)”波特温和的问。

德拉科的喉咙缩紧了,他往杯子里倒了更多的蜂蜜酒,然后啜了一口。那甜味儿几乎灼伤了他的舌头,给他留下了带着一丝苦涩的余味。

“他几年前死了。”他说,“他欠了不改欠的人金子。他们诅咒了他……然后”他想解释高尔是被折磨致死的,但却无法组织词语,“治疗师没能及时找到他。”他换了个说法。

波特皱起眉,“我不知道。我从没看见高尔的名字在哪一篇报道中出现。”

“他几年前搬到了爱尔兰。在他死后两个月他的母亲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感到抱歉。”波特说,似乎为没有立刻说这句话而是质疑德拉科的故事而感到歉意。

德拉科耸耸肩,“我们并没有联系。”他喘了口气,突然有些恼怒,“蠢货。他本来可以向我借钱。”

怜悯划过波特的注视,德拉科忽略了他胸口压抑的沉重,然后换了个话题。

“那么你呢?我想你和你所有的仰慕者都保持着联系吧?”他没等波特回答,而是看向了波特的左手,“没有戒指,我以为你现在已经是金妮韦斯莱的丈夫了。”

波特的笑容看起来很勉强,“我很难相信你竟然错过了两年前的头条新闻。所以我推测你只是想幸灾乐祸一下。”

德拉科大笑“金妮韦斯莱用一把扫帚取代了波特!”他模仿着新闻标题,“难道Beater’s Bat 比我们的英雄还要好?”

“这是你编的!”

“我记的就是这样。”德拉科嘲笑着波特的愤怒,他错过了波特的大发雷霆“该死的魁地奇选手!”他说,模仿着波特愤怒的语气,“他们甚至把你列在了黄金单身汉里面,在女巫周刊上——才第七名。”德拉科喘息一下,“简直是诽谤!至少韦斯莱小姐的未婚夫是12名,有点安慰总比没有好。”

波特皱眉,“你是个长舌妇,我一直都知道。”

德拉科打量着波特的表情,他分不清波特仅仅是愤怒还是真的伤心,“不过,你知道什么才是奇怪的吗?”他凑近了些,“我在这之后再也没读到过你的私生活。然而我确实看到——就在上一周,金妮韦斯莱小姐和她的未婚夫——和他的大受议论的Beater’s bat,(bat 球棒 23333)在爱丁堡度假。这就是你在这儿出现的原因?做些卑鄙的完全不合适的事儿?我不想做评价——让我拍照就行。”

波特眨眨眼,“你消息比我灵通的多,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是来爱丁堡出差。”

“A likely tale.”

波特响亮的叹了口气,“别傻了。金妮和我好几年前就分手了,我们现在是朋友——”波特突然闭嘴了,“为什么我要为自己辩护?这不关你的事!你疯了,还醉了。”

“精确。”德拉科皱眉,“我没醉,也没疯!”他很快的补充,然后继续他的想法“你非常防备,我不得不说这很可疑。”

波特坚定的保持着沉默。但这不妨碍德拉科。

“我确实觉得你在出差,但是——”德拉科四下环顾,“我看你也不太忙,那么让我提个建议?”他不怀好意的低语,“在这点上,我会去追逐那些在我之上的魁地奇球手,(那个排名)金妮的未婚夫……那是一场没有胜算的较量。魁地奇袍子是紧身的,每个人都看得到他的bat(23333)理智一点,承认失败。”

德拉科一定是戳到了波特的伤心事(哈哈哈或)因为波特在椅子里一下子坐直了,“一旦几天后你在报纸上读到我今天正在做的一切,你就不会觉得它这么有趣。”他用带着尊严的语气说道。

德拉科感到自己的心脏在他的胸腔砰砰跳。他嘲弄的说“波特坐在一家可疑的酒馆里就拯救了世界!哦当然了,这一定会成为头条的。”

波特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因为要打击走私团伙!他们这几年一直在往国外分发非法药剂。”

德拉科的笑容扩大了,“请再说一遍‘打击(crack)’你低吼出了这个词儿,你知道吗!我爱它!它听起来气势磅礴!看…”德拉科拉起袖子,把胳膊伸给波特,“我起鸡皮疙瘩了。”

波特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向天上的神寻求支持。

“对不起,真的。”德拉科撒谎道,然后收回了他的手臂,“我只是……我不是个傲罗,显然,但是如果你能crack——我没说是不是?原谅我。你能光坐着喝着蜂蜜酒就打击一个走私团伙,我就得问问我自己,我到底为啥不是个傲罗?我也能做到。我喝着蜂蜜酒,这事儿就解决了。我觉得我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使命。”

波特够到了他的玻璃杯,但那里面空了。德拉科迅速的抓过酒瓶又给他倒了些蜂蜜酒。波特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他抬起头看着德拉科,他看起来有些犹豫,眼神里透着些顾虑,但最终他还是开口“今天早上我逮捕了一个巫师。他负责把药剂送到边境,看起来不太聪明,不过我确定他知道不少他正在为什么人工作。他……那时候昏过去了,所以我留了个治疗师照顾他,但明天我会把他幻影移形到审讯司,我觉得他会配合我们,给我们一份名单。”

德拉科咬住嘴唇好让自己不要笑,“我明白了,让我们来理一理,你逮捕了一个可能的目击者,他能帮你解决这个案子,但你却把他毫无保护措施的单独留了下来,然后出来喝酒。我已经能预见结局了。真的。”

“我确实是。”波特稍稍往前倾,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了。德拉科发现自己很难集中在波特的话上,“你看,”波特接着说,“就在我…”

“对一个不太聪明的邪恶巫师施昏迷咒之前?”德拉科猜测。

“是的。他发了个信息给某些人。我猜想是他的同伙,他们现在一定很焦虑。如果他们试图把这个人从我们掌控中解救出来,我可一点都不惊讶。”波特停顿了下,然后咧嘴笑了,“幸运的是,这个人身上有追踪咒,我们甚至不需要他说话,他甚至能直接把我们带到他同伙那,给我们提供更有力的证据而不仅仅是一份名单。”(实话说看到这想起德拉科说他接头的人没到……我好像猜到剧情了…)

德拉科笑的有些勉强,“你不觉得他们已经预料到了追踪咒?”

“你就没想到。”

“我不是个铁石心肠的罪犯。”德拉科移开了视线,但他仍然能感到波特那翠绿眼睛的注视,那视线一直跟着他。他眨眨眼来使自己的视野清楚些,“我不能,记得吗?”

“我记得。”波特点点头,他探究的打量着德拉科,“你魔法上的烙印很快就会消失了。(the Brand on your magic 什么意思啊…)”

“是的,再过几个礼拜我就能摆脱它了。”德拉科微笑着说,他现在敢再次抬起头看着波特了。

波特并没有回以微笑,“在那之前,你的魔法会留下痕迹(之前有写到德拉科施咒后会有蓝绿色的烟雾)然而施黑魔法咒对你来说并不是不可能,仅仅是愚蠢。”

“幸运的是,我发现愚蠢是不可能实现的。”德拉科庄重地说。

波特大笑出声,“那些女巫的笑话后说这个(这句不懂)相当大胆,老实说。”

“我知道要你承认它恐怕有点痛苦,波特,我有些不错的笑话,我记得你笑了——捧腹大笑。”

“是,well,我醉了。”

“是,你是。这是唯一的理由来解释你坚信你今天能抓到罪犯。”

波特的笑声这次听起来很勉强,“不,我想我没有。我确信我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一个很小的组织,小到几乎逃过了我们的注意。就像你,”波特咧嘴笑了,“他们也不是铁石心肠的罪犯。我想他们仅仅是些拼命想背地里赚些外快的人。他们不够冷酷无情去消灭目击者,又没有足够的经验想到追踪咒。他们为不被提及而焦虑,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会惊慌失措不假思索的冲进去然后做错的事情。”波特不笑了,“他们不太聪明。几乎都被抓住了。选择合作显然比增加指控名单要明智些。如果他们主动站出来,后果不会很严重。”

波特的眼睛就和他身后的圣诞树一样翠绿,德拉科不得不移开视线,“那好吧。”他说道,举起酒杯,“为了落入波特陷阱的罪犯干杯!愿他们在阿兹卡班腐烂就像他们应得的那样。”

波特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直起身子接受了这干杯。

德拉科任由蜂蜜酒灼烧着他的喉咙。

——tbc——

评论 ( 2 )
热度 ( 35 )

© 槐序二十一 | Powered by LOFTER